其实云钦手不重,只是姜黛意这些年被他养得很好,随意一点力道都能给她留下印记。
云俪夫人问道:“怎么这样欺负妹妹?”
云钦神情淡隽,“没有欺负她。有一些话,想问问妹妹。”
“问话问成这副摸样?”
云俪夫人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显然不信。
“你是不是想问她为何甩开暗卫去东郊,去了也就罢了,还要将衣裳藏起来?”
云钦没出声,却也未曾否认。
云俪夫人道出原委。
“方才我偶然看到一个侍女拿着东郊荆棘地的清毒草药,这种药采摘虽不困难,但必会被荆棘所伤。”
“那侍女身上毫无伤痕,我便拦下了她,问她那药是从何处来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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