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隐向他倾身,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沈嘉树立刻把那天在FS故事的前因后果都和他说了,末了还补上一句:“我看他是被人晾了好几天,失魂落魄了。你看,手机都快被他戳烂了。”
“有意思,”谭隐笑得意味深长,“在港城还有女人敢晾着他?”
“别听他胡说八道。”周予白弹了弹烟灰。
“我胡说?”沈嘉树不服,“那你解释解释,从港城到迪拜的这几天,你的手机没离过手。我们都在这儿,你还能在等谁?”
周予白没想理他。
这半个月一直和中东佬周旋,他几乎没有闲暇。偶尔划开手机看到那个空白的对话框,才意识到日子过去多久。
过去都是他先联系,然后她来,睡过,再离开。
循环反复。
换在以前,这是周予白最喜欢的关系,毫无维持成本。可这次,他忽然想试试,如果自己不发消息,能不能等来她的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