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陷入了沉默。
她从未见过杨氏露出如此强烈的情绪。
此时此刻,杨氏早已哭成了泪人。
她不顾形象地软倒在正堂的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锤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得体的妆容也早早被泪水冲成了泥糊,再也没有了半点来时的体面。
她如今这副样子,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怕是也会于心不忍。
何况秦苒不止能看到杨氏奔溃的模样,还能感知到她的情绪。
从杨氏站起身那一刻起,秦苒就有了一种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杨氏的绝望与委屈,好似见不到一丝光的黑夜,那化不开的浓稠,密不透风地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不留一丝缝隙。
秦苒眼睛红了。
杨氏从前形同槁木的形象在她脑中悄然浮现,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发颤。
默默将眼睛闭起,等了一会儿,再次睁开,她嗓音滞涩地道:“事实无绝对,或许、或许落红一事也有例外?”
她无法不相信杨氏,哪怕这与她的认知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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