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提医药费和赔偿。

        虽然以袁盈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乱捡男人回家往往是倒霉的开始,但她还是忍不住动摇了。

        当然,在点头之前,她拍了一张烛风的照片,请人帮忙和全国在逃通缉犯的脸一一比对过,确定这人不是其中一个才答应的。

        然后袁盈就带他去附近的诊所包扎了,两人也都没有再提坠崖的事。

        袁盈那个时候以为,你不提我不提,是一种君子协定。

        如今看来,明明是烛风当时伤得太重,根本没发现自己是被推下山崖的!

        “我就说嘛,他那么嘴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全不提这事儿。”袁盈嘀咕。

        烛风笑眯眯:“什么事啊?”

        袁盈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变成烛风了,而束鳞已经不知所踪。

        “刚才在想什么?”烛风坐在折叠椅上,默默将椅子挪得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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