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姓,该不会那么巧是如今某地的大姓吧?

        “你丈夫是何人?”他忽然转了话题。

        黛黎心道“秦”果然是大姓,这一瞬,无数个念头浮现,但又迅速像被戳穿的气泡消失。

        不行,根本编造不了。

        她现今既不知身在地域与年号,也不知周边大环境,完全两眼一抹黑,无中生有的名门望族和水中月没区别,一探就散了。

        黛黎像是心虚般移开目光,“他、他不过是无名白丁罢了,就算妾说了,尊驾也不识得。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你我快快安寝吧,也好令妾明日早些见到犬子。”

        她勾在秦邵宗颈上的左手用了些力,给了他个下压的信号。

        秦邵宗神色难辨,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忽而他轻笑了声,“好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如夫人所言,我们早些渡春宵。”

        他原先箍在她腰侧的长臂收回,转而从她上衣与长裙间探了进去。

        绕是之前做好心理准备,但这一刻黛黎还是忍不住僵了下。她感觉碰上她皮肤的并不是手,而是被烧得滚烫的砂纸,粗糙间带着难以忽视的热度,只是稍微滑动,就仿佛要烫掉人一块皮.肉。

        这把烈火贴合着她的腰线、如蛇蜿蜒般迅速往上烧,黛黎眼睫不住微颤,薄薄的眼皮浮现出一层浅红,雪映桃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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