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参与香江新闻新锐计划的学生和新闻工作者,在活动结束后都会收到一份纪念品。烫金字的墨绿色皮质本子,以及一支定制钢笔。”祝晴指着照片中死者胸前别的钢笔。
“盛佩蓉昏迷之前,每天都攥着本子不放,反复说里面有她女儿的消息。”
“本子呢?”
“搬病房的时候丢了……”
“就算本子一样,”莫振邦敲了敲桌面,“参加‘新锐计划’的人这么多,凭什么认定是何嘉儿给的?这个活动向来有名流站台,盛家赞助也不稀奇,也许盛佩蓉只是看本子精美,随手留下了。”
“至于她念叨本子里的内容……你也说了,她患有严重的PTSD和抑郁,幻觉、妄想都是常见症状。”
祝晴:“可是怎么解释程兆谦——”
办公桌上放着白骨案的案卷,莫振邦起身,双手重重地压在上面。
他嗓音低沉,带着压迫感。
“不如你先给我一个解释?”
“如果陈潮声和何嘉儿不是恋人关系,那对刻字的情侣戒指怎么解释?他半夜叫停施工队,壁炉在短时间内完工怎么解释?还有故意伪造不在场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