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为什么要说娘亲是拙荆,我娘又不笨。”
陈琰耐心解释道:“‘荆’有钗裙之意,‘拙荆’是谦称,‘我这粗陋之人的妻子’,不是贬低娘亲。”
“哦,”平安又问,“犬子呢?”
“也是谦称,我这……”陈琰险些被他绕进去。
平安自言自语:“我这狗儿子,我这只狗的儿子,这只狗是我儿子……”
“吃冰碗吗?”陈琰看到街边有个冷饮摊子,转移话题道。
“吃。”平安干脆地说。
陈琰递上几枚铜板,摊主取出一只碗,在碗底垫上碎冰,上头浇上果藕、莲子、鸡头米、去皮的核桃、杏仁和蜜桃,据说是北边的吃法,不知何时在江南时兴起来。
“犬父呢?”平安又问。
摊主大叔听了,盛浇头的勺子都掉回盆里。
“没这词。”陈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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