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点头道:“平安的确对我说了那些话,我事后特意去账房查了账,还记得祖父在时,族里每年净入两万两上下,而今不到一万两,且支出翻了一倍还多。”
        “族产按人头分利,如今北陈家人丁渐多,开销自然变大,父亲就不提了,母亲要管家,管铺子庄田,分身乏术,难免有所疏漏。那些庄头、掌柜,他们从中贪墨了多少,二叔家的大堂兄,三叔家的三堂兄,还有堂叔爷家的陈环、陈瑜,这几个负责经营之人有没有中饱私囊,他们单单糊弄母亲一个,简直易如反掌。”
        林月白倍感压力:“你真是抬举我了,母亲被糊弄,我就能做明白吗?”
        陈琰笑道:“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是不是省油的灯,我会不清楚吗?”
        险些被林月白当场锤死。
        两人笑闹一阵,陈琰又道:“族里的年轻人好逸恶劳,也是一大问题。”
        “母亲近来想盘出一部分产业,你尽量留一些不赚不赔的营生,让族里不读书的后生都不要闲着,年轻人闲着容易生事,也容易沾染恶习。”
        林月白道:“我听明白了,你想让他们都恨死我。”
        陈琰道:“你只管放开手脚去做,谁敢有半句牢骚,传到你耳朵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陈家巷呆不下去。”
        林月白依旧不敢置信:“这些真是平安想出来的?”
        陈琰点头道:“千真万确,说是从话本子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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