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白:嘶——

        也不是全无道理。

        “那如果有个朋友让你涉险,还对你说,你要是不敢,就是胆小鬼,你该怎么做?”

        平安道:“分什么事吧,如果很容易,也不能让他看轻了去。”

        亲爹亲娘险些被噎死。

        正要跟他继续掰扯,就见陈老爷朝他们走来,叫陈琰去前头敬酒,林月白也要继续去陪女客,平安则被祖父顺手牵走。

        前院里空前的热闹,人们举杯畅饮,言笑晏晏,悉数自己与陈琰的亲密关系,譬如阿琰穿开裆裤的时候,还被他抱过云云。

        家里没闲人,也没有空余地方给小孩子跑跳,陈老爷还叫平安和二叔公带来的两个堂兄多亲近。

        “安哥儿没有叔伯,也没有兄弟,自然要跟隔房的兄弟姊妹们多走动。”陈老爷道。

        二叔公家的两个孙子陈平继和陈平信,一个十岁,一个七岁,本就是人嫌狗不待见的年纪,加上父母祖父母的纵容,格外的顽劣。

        逃学领头羊,斗殴打头阵,而且在一年前,陈平继还欺负过他呢,那时他太小,毫无反抗之力,加之堂伯陈琅偏心护短,陈平继并没有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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