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触娘亲的霉头,只敢去祖父那里求安慰。

        “一定是我爹藏起来的,娘亲应该也是帮凶。”平安托腮咕哝道:“他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老爷喜不自胜道:“乖孙,你都会用这么复杂的成语了?!”

        平安脸都气扁了,这不是重点好吗……

        “你说你平时总惹他俩干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陈老爷补充道:“当然,没有说你爹娘是兔子的意思。”

        见平安思念玩具茶饭不思的样子,陈老爷又道:“不就是丢几件玩具嘛,再买就是了。”

        “再买也不是原来的了。”平安托腮坐在窗台上。

        明明有好几口箱子的玩具,丢的偏偏是最要紧的几样,鞠球是祖父编的,蟋蟀罐是爹爹做的,虎头枕是祖母缝的,小荷包是娘亲亲手绣的,最最重要的是,荷包里面还有一沓银票,那是他攒了四年的压岁钱,是他的全部家当,留备以后路上用的。

        “一张张攒起来的银票,特别有感情。”平安强调道。

        “有多少?祖父补给你。”陈老爷十分大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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