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空摆了二三十副桌椅,每桌八盘荤素冷碟已经就位,每座还有一例糕点水果,只是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下人傻戳戳的相互对望,请来的厨子们守着备好的食材,打着哈欠扇苍蝇。

        北陈家的当家人陈三爷大步流星进来,直奔前厅,看着一脸尴尬的庶兄陈二爷,怒道:“早说不要出这个洋相,偏是不听,眼下怎么收场?”

        又看一旁立着的侄子陈平业,低声道:“出来了就老老实实做人,清清静静读书,过些年给你换个身份户籍,照旧可以参加科举。你们眼下闹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想不起这件事?”

        陈二爷丧眉耷眼地坐着:“我原想着,叫上亲朋好友热闹一番,去去晦气,谁成想被南边那老头子截了胡。”

        “你没事儿吧?”陈三爷站起身来:“你儿子杀人坐牢是很光彩的事?还要作宴庆祝?”

        “那不是情有可原么。”陈二爷不服道:“孟家把怀胎四个月的孕妇嫁进来,我儿就是泥人脾气也忍不了啊。”

        “忍不了可以禀报父母长辈,证据确凿,难道没人给他撑腰做主?”陈三爷道。

        陈平业半句话也不敢说,几乎将脑袋埋进胸口,两只手在衣袖里簌簌的抖,脸色也越来越白。

        “再不济立刻自首,官府也会酌情轻判,你们倒好,杀人藏尸,有理变成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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