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接通的瞬间,杨雪意妈妈杨美英颇具穿透性的声音便振聋发聩地传了出来——

        “杨雪意,你人上哪儿去了?我给你员工宿舍里座机打电话,怎么一直没人接?”

        杨美英一看杨雪意身后的环境,当即语调又拔高了三个调:“你在酒店?!是不是和男的一起去的?”

        “没有男人!”杨雪意不想节外生枝,想也没想,对天发誓,“妈,我出来休个年假旅游,当然住酒店了,和倩倩一起来的,房里真的没男人。”

        可惜应昀就是和她有仇,杨雪意话音刚落,这讨厌鬼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精准找到时机不说,讲的话还让人十分容易误解——

        “杨雪意,你怎么还穿着衣服?不热?”

        室内暖气、过厚的滑雪服和面对自己母亲时的紧张让杨雪意双颊绯红鼻尖沁汗,应昀手里拿着云南白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扫了一眼杨雪意,像是并没注意她在通话,但杨雪意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管说者有心还是无心,总之听者是有意了。

        手机那头,杨美英女士果然炸了——

        “还没有男人?你给我说实话,现在在哪儿?这男人哪个?!还叫你脱衣服?!上次在你房里找到的那盒避孕套我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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