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事疑窦丛生,旬假归府的马车上,江月柔那双哭红的眼始终盘旋于她的脑中,挥之不去。
夜间就寝,沈荔终是没忍住起身端坐,朝衣桁旁宽衣的萧燃伸出一手。
“拿来。”她道。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萧燃维持宽衣的姿势,回身看她:“拿什么?”
“月柔的裁纸刀,拿来。”沈荔说得更清楚了些。
“……你都看见了?”
萧燃将文袍随意往衣桁上一搭,走过来时轻抖腕子,便有一柄细长的裁纸刀自窄袖中滑出,落在他的掌心。
沈荔接过这柄裁纸刀,置于掌中端详。
紫铜柄的小刀约莫七寸长,刀刃打磨得十分锋利,锋利得不像是裁纸的钝器,而是刮骨的尖刀。
她抬首直视,认真道:“请殿下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燃极慢地拧起墨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是你的女学生行刺本王未遂,你让本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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