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稍不留神就得罪人的事,其他夫子自然不想管。
于是年纪最轻、孑然一身、又“没有背景靠山”的礼学女师“王雪衣”不得不捧着上司的一纸公文,在难得的旬假日从馨香柔软的被窝中爬出、坐着快要颠散脑浆的马车、跋山涉水地来到这荒郊野岭。
那群热衷于八卦的贵女们并未提供有用的线索,沈荔朝她们颔首辞行,提裙沿着石径继续朝上游找寻。
刚走了几丈远,便见马夫匆忙来报:“女郎,学生找到了!但……但好像出事了!”
清溪上游。
十来名读书人打扮的少男少女围聚一块,俱是面露惊疑,窃窃私语。
见到沈荔到来,两名女学生仓皇直身,惴惴唤了声:“王夫子,您怎么……”
我怎么来了?
因为王夫子不喜欢旬假,因为王夫子不喜欢睡到自然醒。
沈荔轻叹一声,顺着自行让开的儒生望去,只见河畔浅水中立着一块颇具人形的怪石。
怪石通体色白,高约六尺,如美人泣血般隐隐浮现出几行触目惊心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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