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像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但就是感觉自己赢了一局。

        假名兄弟愣住了,盯着你的眼睛看了半晌,失笑。

        说实在的,这男人有点小小的手段,没见识的小女孩可能会被他若隐若现的腹肌和宽肩窄腰吊成翘嘴。

        但你不一样,你有文化,你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问就是从小就背《离骚》。

        他毫无边界感地靠近了你,凑到你耳畔。

        你能从他的吐息中闻到那股甜腻到勾人的酒味,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涂满烂熟糖果蜜饯的翻糖蛋糕。

        说实在的,他有点美味。

        各种意义上。

        “可是我听说……”

        他轻佻的尾音几乎贴着你的耳朵响,很低,让你有种低血糖般的耳鸣眩晕,鼻腔发出的轻笑,杂乱极了,又收束成撒娇般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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