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煊哥更重要。

        酒足饭饱后,兄弟两人月下闲聊。

        弟弟承烨突然问道:“哥哥,你觉得茵茵怎么样?”

        独孤承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随口道:“独孤茵是个好姑娘,她是你的妻子,我会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疼爱。”

        亥时,当兄弟两人归家后,竹苑的灯火直到后半夜方才熄灭。

        独孤承煊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第二天,松院中,本该是三人齐聚、一同用餐的清晨,却分明少了一人。

        “弟妹呢?”独孤承煊随口问道。

        “茵茵她犯了旧疾,我怕她出来受凉,族医说她需要好好静养,我把她挪到后院了,那里清静。”弟弟承烨有条不紊地解释道。

        独孤承煊对此也不再追问,只是叮嘱了一句,“有任何需要就来找兄长。”

        “好的煊哥,我知道了。”独孤承烨乖巧一笑,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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