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南看着那钢笔的笔尖,心里悲愤的惊涛骇浪,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
没有选择的余地是残忍,可只拥有部分选择权在某种程度上更残忍,他只不过是个不幸占了恶魔同胞躯壳的后辈,凭什么决定他们的生死?
他扫过一张张年轻的脸。
没有畏惧也没有麻木,只有生动的愤怒,鲜活的不屑,看他仿佛在看
他们都是孙云阳那样、愿意用生命去换一个答案的青年啊。
近藤戴着白手套的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节奏不疾不徐,但又像鼓点一样重重敲在人心头,一如他日常的语调。
就这样沉默了不知多久,一个男生抓着铁栏杆,吃力地站了起来。
他一边肩膀,几乎已经被鞭子打烂了。
他不关心谁能活,也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死,他环顾四周,大声笑起来:“同学们,鬼子们哑口无言了,那咱们,给他说点什么吧?”
一个女生应声而出,昂首挺胸站在了最前面:“咱们唱首歌,就唱谱好曲子的那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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