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样子。虽然谁也没有见过鹤田正男的那些女人们,但这句话非常具有说服力,因为他身上还飘着似有若无的香水味。
安井更是深信不疑,他哈哈大笑:“我仔细观察过的,鹤田君身上的香水味,两天换过三种。”
贺正南不得不感慨,当时为了干扰日本人的狼犬特意买了香水,真是明智之举。
铃木彦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搜查过好几次鹤田正男的宿舍,没有搜出他有问题的证据。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搜身,又没有收获。
鹤田正男表现得越是淡定,就衬得他越可笑。铃木彦气得踢了一脚铁门,近藤脸色微沉:“铃木桑,你失态了。”
顿了顿,又道:“守卫和押送的任务,还要拜托阁下!”
铃木彦怒气冲冲地离去,近藤示意看守的卫兵拉开牢房最外面的那道铁门。
沉重的铁门铰链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门被粗暴地拉开了。
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恶臭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熏得贺正南一阵干呕像,心里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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