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南微笑着和他告别。
吉田明一却又突然回过头来,语气促狭地在他耳边说道,“即便是豆腐做的人,六支磺胺粉也足够治好匕首造成的贯穿伤了。”
近藤和柴琦不懂医学,才给贺正南操作的空间,换成专业人士来,一眼就能识破。贺正南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戴蓁蓁闭着眼睛,路上的一切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发动机引擎开始轰隆作响,戴蓁蓁轻轻挪开井盖,悄无声息地探出头来,观察过左右无人后,紧紧抓住了汽车的底盘,一点一点爬出井口。在汽车开动的一瞬间,整个身子轻盈地贴了上去,像一尾小蛇无声地缠住了树枝。
她忍着潮湿恶臭的气味,咬住了垂落的辫子,不让下水道里沾染的水汽滴落在灰色的路面上,汽车没遭受阻拦就顺利地驶出了医院,
戴蓁蓁凝神细听着街上的动静,在经过一处僻静的巷子口,察觉到接下来要转弯时,她果断地松手。
汽车的轰鸣声响彻整条街,街上零星几个行人远远看见车窗上插着膏药旗的军车,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四散让开,哪有人敢上前仔细看。
“咚”的一声也并不起眼,戴蓁蓁从车底下爬出来,就势一滚,滚进了那条空无一人的巷子。
几分钟之后,一个盘着头发、穿着棉旗袍的姑娘走进了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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