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似乎是笑了笑:“两天之后上午九点,我会把吉田君带到陆军医院两来。吉田君是被押赴前线的,所以随行的会有宪兵。那真是一群极为难缠的家伙。”
“鹤田君。”他刻意咬重了“我们”两个字,“不要给我们惹麻烦。”
他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我会处理好。”
但他也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就要做好这辈子都不再和秋兰见面的准备。
或许,人和人的缘分,本来就不是次次都是圆满收场的。
他正沉思,有两个日本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附耳对近藤说了几句话。
近藤一向平静温和是脸上露出暴怒的神色。
“一群混蛋!难道堂堂大日本帝国皇军,竟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近藤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落回到某种危险的低沉,他咬着牙,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六个士兵,死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难道快活得久了,已经忘记军刀应该放在哪里了吗?真是帝国的耻辱!”
那几个留在医院休养的日本兵的罪行,贺正南只住了两天就听了十几桩。
一群刚能下地就欺辱护士的畜牲,实在不值得放过,简直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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