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有仁死了,他幸灾乐祸好来不及,此刻半蒙半猜地听懂了徐秋平的意思,见他指着鹤田正男攀咬,当即走上前去,啪啪两个耳光,打得他身子一歪朝地上栽去。
“太君,我说的是真的,上次汤县长赴宴途中,也是遇到了刺杀,但汤县长那日的行程,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鹤田正男出入皇军驻地非常频繁,而且有时明明有大路,却非要穿巷子……”
徐秋平恨不得手脚并用地比划,比划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些太君是听不懂他说的话的,竟然还要依靠鹤田正男翻译。
贺正南冷冷地看着他,但如实翻译了:“这位徐君说,他怀疑我经常离开驻地,是做事一些……不利于皇军的事情。”
“那鹤田桑有什么想说的?”
“啊。”贺正南慢吞吞地说道,“唯一的想法是,很久没有人喊我的全名了,这真是个没有礼貌的家伙。”
“哈哈哈哈!”安井大笑起来。
安井身后的几个日本兵,想起贺正南每次回来时,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哄笑道:“说起来,鹤田君时不时有姑娘约会,确实不利于其他人的好心情。”
放贺正南出去的不就是安井这几个哨兵。贺正南如果有问题,那他们岂不是有失察的罪责?
“虽然上次宴会是汤有仁主动邀约,跟踪袭击也是警备队主导,但这位徐君一口咬定,汤有仁的死与我有关。”贺正南嘲讽地说道。他把手里那张纸条拿给安井看,“伤我的那两个人都是警备队的人,他们应该是想打晕我拿到证据,但被我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