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部身心都献给烹调之事的苏晓瓷,由衷感激此世仍能生在华夏。
而且下一世、再下一世……她仍是期冀如此。
她歌颂每一种极具地域特点的美食,就像她歌颂那些殊途同归的大众美食——
它们都是华夏文明的缩影,同时又是她的母体,哺育着千千万万的子孙后代。
光是这一种海胆饺子,和瀛国那样贫瘠的土地和无趣的人民,就不可能孕育出来。
所以尽管阿竹不知道此种做法,苏晓瓷本也不以为意,更犯不上怪她、笑她、嫌弃她。
就如同能兼容并蓄万国文化的大隆一样,苏晓瓷也可以包容阿竹。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阿竹却不该挑衅。
像是不学无术的儿子,反而去呵斥光耀门楣的父亲,还要给父亲讲家族的历史;
像是夏生秋死的蟪蛄,居然去纠缠以二千岁为一年的上古大椿,非要向大椿传授宇宙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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