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后脑的头发:“好的。”
真是怪人。
走到房间内,她看到樊听年坐下,思索两秒,往前两步走近,微弯腰问人:“您究竟是哪里不舒服?感冒发烧吗,还是头疼,或者是身体其它什么部位不舒服?”
像是怕他听不懂,她说这些时特意比划了一下自己五脏六腑的位置。
“不清楚。”他语气淡淡,目光从女生纤细的指尖移到她此时已经比划到的脖颈。
她脖子很白,他盯着看了三秒,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
“那嗓子呢?嗓子疼吗?”初颂摸着自己的颈前侧,示意喉咙的位置。
“不疼。”
“哦。”
初颂觉得自己像半吊子医生遇到哑巴患者,能搞明白他哪里不舒服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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