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淌得异常缓慢,甜沁将心灵麻痹,才终于熬到谢探微放过她,他笑着替她别了别碎发,像真正的姐夫一样温柔叮嘱她,夜黑,早些回去。

        持续的紧张和煎熬恰如拉饱的弓弦,被他肆意玩弄了一通,甜沁濒临崩溃的边缘。

        可她有冤无处诉,不能声张,不能告状,任何微小动静被余家人探听,都是灾难性后果,都会以为她水性杨花背着姐姐勾引姐夫,做妾更是板上钉钉的事。

        遇见了醉鬼,算她倒霉。

        偏生那么巧,她周围没带任何丫鬟。

        他算准了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甜沁如遇大赦,速速逃离回到自己的院子,又气又怒,门窗反锁,院中精心养护的花草砸了个狼藉,犹嫌不足,将刚才穿的沾了他气味的衣裳也烧掉了。

        朝露晚翠和陈嬷嬷等人不敢吱声,甜沁性子柔和,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偏生她对受委屈的缘由只字不提,守口如瓶,一味啜泣,愈发显得扑朔迷离了。

        甜沁指甲都掐肿了,眼睛也像核桃,沉默得可怕,埋在被子里一夜沉默。

        翌日,陈嬷嬷正发愁叫她吃早膳,外院的人忽跌跌撞撞、如丧考妣地来道:“不,不好了!四小姐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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