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得只有几米远,两人都看的很清楚了:“今天运气不错,熟了有大半了。”

        这棵羊nZI树有四五个分叉,每条分叉上的枝条都结满了果子,密密麻麻的。

        靠前面的一部分已经全部红了,不过下面有些地方的果子还是青的,中间部分有些区域青中带红。

        羊nZI一定要全部熟了才好吃,酸酸甜甜的,没什麽涩味,半熟的虽然也能吃,不过涩味有点重。

        至於青的,放两颗进嘴里,涩的你嘴巴都张不开。

        “你在这等着,我去摘。”宁建国把背篓放地上,拿着柴刀便去摘果子。

        下头是溪流,上头是石头,有个两米左右高的坎,树半倾向小溪这边,站在石头上有些不好摘,只能摘到很少一部分。

        他先来到石头这里,用柴刀前面弯头g住最近的一条枝条给拉了过来,赶紧用手扯着,不让它回弹过去。

        把柴刀卡在系在腰上的刀托里,这这样就空出了一只手,摘了几颗b较饱满的羊nZI,擦也不擦,洗也不洗,直接扔进嘴里。

        一GU酸甜味瞬间充斥着口腔,让他唾Ye大量分泌,酸味要b甜味更重,这使得宁建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同时发出“嘶”的一声。

        第一波强烈的味道过去後,甜味占据了主要感官,同时还带着一GU涩味,不过不是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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