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明能从这家伙身上嗅到流星身上的香水味,还能嗅到薰香和血的味道。
他没有立刻去点清这些尖锐恐怖的特徵,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维克托先生自己开口。
如果步流星已经遭遇不测,他做不了什麽,如果步流星还在对方手上做人质,他也做不了什麽。
在这种尴尬的社交语境里,他感觉自己非常被动。
他只得从各类话题中去旁敲侧击,寻找安全感。
“维克托先生,你是一个咖啡师吗?我看你做咖啡的手法很专业...”
“不是的,我是个为报纸写文章的作者,主要写的是,咖啡能让我镇静,也能让我兴奋。”
“嗯...”
维克托多问了一嘴,“江雪明,你好像对我很不放心。”
江雪明多解释一句,“出门在外总会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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