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夜在院中闲谈的只有姝月和清欢了。
对饮的人则是到了房檐上。
依旧是浓烈刺鼻的烧酒,八两银子一斤,六十两一坛。
酒汤浑浊,辛辣灼心。
喝过这北漠的烈酒之后,再去品尝那些功效神异,价值昂贵的琼浆灵酒,总觉得缺了一丝味道。
赵庆也说不出少了什么味道。
灵酒虽好,但饮酒之时似是感觉不到夜风,感觉不到圆月……感觉不到怀中美人的一颦一笑。
总之,就是不痛快。
女子身着一袭朦胧轻纱,藕臂上有娟秀丝带裹缠伤口,至少要三两天才能完全愈合。
她青丝飞荡,螓首枕在男人腿上,仰头吞饮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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