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香,没错,那个小娘子绝对使诈了。
“殿下,明明是您放她走的啊!”容九一脸委屈。
如今偷J不成蚀把米,不能怪他啊!
要怪就怪他家主子先出言挑逗人家姑娘的好不好?
“本王什麽时候说过放她走的?”赵璟桓气急败坏地又拿扇子敲他,懊恼道,“刚刚本王中了她的薰香,一时眩晕说不出话来,这才让她趁机跑掉了你个笨蛋!”
“殿下,那,那咱们还去安平伯府参加诗会吗?”容九不依不饶地问道。
就算主子刚刚中了什麽薰香,但现在又是骂人,又是打人的,估计也没什麽大碍了。
既然是没什麽大碍,那就该g嘛g嘛呗!
“去,当然去了,本王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北塘书院的诗会岂能不参加,都怪你办事不利,要不然本王现在已经坐在席面上喝茶了!”赵璟桓又要敲他,容九忙抱头,往後跳了几步,“烦请殿下稍等,属下这就去安平伯府叫个马车来接殿下。”
“快去快回!”赵璟桓很是不耐烦地摇了摇扇子,又吩咐道,“容九,我限你三日之内,就算是把京城挖地三尺也要把刚刚那个小娘子给我找出来,敢戏弄我堂堂景王,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是!”容九施展轻功,迅速朝安平伯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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