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憨憨的彭木,後者此时已经放好了酒菜,正掀开帐门准备离开。

        彭家三兄弟中,这个老大平时锻链最认真刻苦,把自己y生生练成了一个肌r0U疙瘩,虽然他的天赋不是顶级,智商也不是很高,却仍在一年之内突破到了乾元境。

        而且彭木没什麽好奇心,只管执行命令,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也不会自作主张,是个非常合格的亲卫。

        刘毅想了一下,反正也不是外人,就出言把彭木叫住。

        “彭木。”

        他见彭木停步回头,面露询问之sE,遂指了指酒壶说道:“去加个碗,留下来一起喝两盅。”

        彭木闻言有些讶异,现在讲究的是“不同位者不同席”,不是一个身份地位的人,是很少会在一起吃饭的,但是他也没多说什麽,他只是闷闷一点头,随後就掀开帐门走了出去。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彭木和太史慈两人联袂而至,刘毅招呼了一声,刘毅居主,太史慈为次,彭木最末,三人分别就坐。

        几人先是客套了一番,由刘毅起了个头,然後互相说了些类似“各位今天辛苦了”,“全靠老大安排得当计划周详”,“子义表现很猛,彭木清场很到位”,“老大也很彪悍”之类商业互吹尬聊的话。

        酒过三巡,刘毅突然轻飘飘的冒出来了一句话。

        “子义,我无妄境了,要不咱们b划b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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