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兰大学，机器人工程系院长办公室。
“老张，你说说你们这次参加b赛的表现如何？”
院长最近觉得张教授越看越顺眼，一直到张教授回来後，连忙让系主任和张教授去了他办公室。
“我只能说省奖应该没问题，拿国奖的机率可能会小一点。”
院长微微睁大眼睛：“你说我们还能拿国奖？”
张教授理直气壮地说：“初赛的时候，我们成绩可是我们那赛道第一名！”
“初赛第一名？不错啊老张，你们赛道几个队伍？”
“三个。”
院长脸上的笑容像是被突然按下的暂停键，凝固了几秒钟，然後以一种略显夸张的方式缓缓滑落，变成了几分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喜讯中的微妙之处。
不是，一共才三个队伍，拿第一名值得高兴吗？
“咳咳，老张啊，这……这初赛第一，听起来是挺厉害的，但咱们是不是得客观分析一下，一共就三个队伍，你们拿了第一，这……这难度系数，嗯，确实不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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