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不是我老徐多嘴,撒一些人马出去,警戒也好,巡哨也罢,都是应该的!可是哪有立营未稳,你这个一营主将却先带人出去巡哨的道理啊!”

        杨振话音刚落,徐昌永就嚷嚷着说道。

        “不错!徐游击说得对!杨协镇你是一营主将,多少事要你做主,这个时候,你怎麽能去!这样吧!我带人去!不就是安排警戒巡哨吗?!什麽明哨、暗哨、岗哨、巡逻哨、潜伏哨,不是祖某夸口,祖某在大帅中军,布置这些,那是看家本事!”

        杨振听了这话,一阵苦笑,眼看着袁进也要发言,立刻打断他们,说道:“不错!祖兄弟的本事,兄弟当然知道!既然如此,今夜立营完毕,这个沙洲上的明哨、暗哨、巡逻哨、潜伏哨,就交给族兄弟了!——但是——”

        说到这里,杨振脸sE严肃了起来,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今夜兄弟亲自带人出去,是要接近娘娘g0ng一带的敌营,看看有没有机会弄清楚,娘娘g0ng一带,小淩河南北两岸的连营,都是什麽人在驻守!若是查明了,弄清了,或许我们先遣营,就不需要往松山城方向冒险了!此事,事关重大,非兄弟本人亲去不可!”

        说完这些,杨振看见几个人不在说话,而是若有所思,接着说道:“而且,你们有的人马未齐,有的则另有重任,也脱不开身!再说了,大家各司其事,各负其责,我相信不过一夜而已,也不会有大事发声!若有鞑子发现此地,袁进兄弟领着船队在此,你们随时可以撤退!若不是遇上这等生Si存亡的事情,岛上一切皆暂由祖克勇参将做主!”

        杨振是副将,祖克勇是参将,徐昌永、张得贵年纪虽大,可都是游击。

        至於领着船队、地位特殊的袁进,也是年纪虽大,职务却更低,只是一个守备。

        若是杨振不在,营中有事,暂时由身为参将的祖克勇做主,是完全合理合法的。

        其实,这些人都知道,祖大寿安排祖克勇率军一百随行,目的就是监督或者说监控杨振的。

        或许,祖大寿是担心杨振所部临阵脱逃,或者是担心杨振不按他的命令执行北上救援的计划。

        总之,徐昌永是知道这个的,杨振虽然尊重他,日常交往中,隐隐然把他排在祖克勇的前面,但是他很清楚,论官职,自己是游击,祖克勇是参将,论亲疏,自己深得祖大寿信任倒是不假,可人家祖克勇好歹是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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