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到张臣把整个鞑子营区的分布图牢牢地记在心中,然後再一次从那棵高大的松树上爬下来,回到杨振和严三的身边,杨振才决定撤离。

        回去的路,就要好走多了。

        虽然回去的路,还是一样的路——先是悄没声息地穿过树林,m0索着下了斜坡,然後猫着腰、弓着背、小心翼翼地穿过那片荒草滩,最後抵达到芦苇荡的边缘会合处——,但是心情不一样了,走在同样的路上,速度和感受也就完全变了。

        在前往鞑子大营边缘探察的时候,一路上受尽了心理和身T的折磨,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可是回去的时候,同样的路程却快多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快速地通过那片长满了荒草、布满水坑的滩涂地。

        因为了解了这座鞑子大营的实情,几个人都是兴奋异常,什麽饥饿、寒冷、疲惫,还有匍匐前进过滩涂时受到的各种皮外小伤带来的疼痛,都忘却了。

        此时,杨占鳌带着两个手下,早已在原地等得望眼yu穿了。

        因为杨振离去已经两三个时辰了,眼瞅着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黎明前的黑暗就要过去了,杨振、张臣、严三还没有回来,也看不见踪影,由不得他们不胡思乱想。

        他们想到了各种可能,b如说被鞑子的暗哨悄没声息地g掉了,或者掉进鞑子营外设置的陷阱里出不来了,又或者进了鞑子的营地陷进去了……

        可是杨占鳌b较了解杨振——当然是b较了解以前的杨振,杨振临走之前盯着他跟他说的话,他片刻也不敢忘,也不敢不照着做。

        因为他一旦坏了事,根据以往的经验,杨振是毫不介意大义灭亲的,就是亲兵队长也没用。

        有功必赏,而且一定是重赏,有过必罚,而且也一定是重罚,这就是杨振以往在军中立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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