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一场小型的族中家宴,苏筱晚见过了几个要紧的伯伯和叔父们,席间言谈中她才知道这处院落是二伯当年自己另立门户後购买的房产,苏家老宅解放後早就归了公,根本不在本地。

        後来又说起父亲苏长风,不知为何几个叔伯都陷入了沉默,只有二伯很是卖力地夸了夸他“可怜”的三弟:人正直不说,还博学多才,是苏家门风的楷模,只可惜年纪轻轻就丢了X命,原以为家学要就此中断,不曾想还有苏筱晚这麽争气的侄nV能够继承衣钵。

        一番话说得很是面面俱到,在座的长辈纷纷点头称是,只是不知道夸得是苏长风的家学渊源还是苏长庸的长袖善舞。

        不过,苏筱晚自小就听闻母亲说过,当年是爷爷NN不知何故只带了家中老三离开大陆前往西德,当然本来全家的目的地本是米国,可惜旅费殆尽,最後就留在了德国。一家子骨r0U就此天各一方,老人去世前还在念叨这个後来再没见过的二儿子。两兄弟也是从此以後人生再无任何交集,这份兄弟之情在历经了几十年的风雨後还能这样温暖感人,大概是他们当年的那份情义确实经得起时代和岁月的消磨吧。

        住下来以後,时间飞逝,日子就在苏长庸院中鸟儿清脆的鸣叫声中轻轻划过,一转眼三天过去了,可周楚凝应承下来的事办得极慢。

        苏筱晚除了日日看书再无他事可做,她二伯苏长庸也是神出鬼没的,不常遇到,偌大的一座小楼里常常只有她一个人。平白生长出来的寂寥让苏筱晚本来平静的心情因为等待而变得焦急起来。

        夏秋杨呢?吴霜竹呢?他们都还好吗?

        带着对米国同学的想念,苏筱晚决定出门去打个越洋电话。

        苏长庸家其实有电话,苏筱晚住的房间里就有一部崭新的座机,可她知道国内的国际长途费用不菲,她觉得这个电话还是去外面打更好些。

        正好是周五的傍晚,天sE将暗,苏筱晚饭後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便准备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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