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锦拿出校园卡去借书。
一本和专业有关的书，还有一本是……《水浒传》。
“还看这个？”姜扬随口一问。
“四大名着就差这本还没看……你看过吗？”
“当然，从小看到大。”
“四大名着看过几本？”
“还差红楼，准备等有时间好好品品。”
“我寝室有红楼，想看的话借你。”
“好。”
借完书，两人没法继续呆在一起。
鹿锦下午第一节还有课，姜扬也还要和叶佩璇去签租房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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