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姜扬有些情话说起来太熟练自然。
“怎麽感觉我玩不过你？”
听见这话，姜扬哑然失笑：“我98的，你玩不过我很正常。”
“98？十五岁？”
“呃，一个梗而已。”
“又是梗？”
手背撑着脸蛋，鹿锦有些不解。
这段时间，姜扬嘴里总是能冒出一些闻所未闻的“梗”，不知是从哪听来的。
姜扬笑笑，招手喊来服务员，点了两瓶冰镇豆N。
豆N是锦省特有的牌子，鹿锦没见过，喝了一口过後，觉得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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