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师父说的,我有什麽好後悔的?终日里无所事事,只知道享用民脂民膏,本来也与贼差不多。”
没料到徐弘远竟有这样的觉悟,倒令人刮目相看。
沉默了一会,徐弘远忽然道:“……师父,我那大哥约m0是Si了吧?”
陈yAn微闭双目,眼皮轻轻一动,“嗯。”
“师父果然坦诚。”徐弘远苦笑,“我就知道师父不是吃亏的X子,其实,我那次重病多半也是大哥他……唉,小时候大哥真的对我很好,可不知为什麽……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竟不能相容?”
絮絮叨叨地说起了陈年旧事,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陈yAn闭上双眼温养JiNg神,直至黎明破晓。
又走了几天,仍旧还在应天府境内,陈yAn决定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得寻找些骡马之类的牲畜代步。
不然按这速度,不知什麽时候才能抵达洪州。
自从北方燕朝建立以後,南朝便失去了养马地,只有依靠与青塘的茶马互市获得些骏马,但终究是杯水车薪。
人们需要的马匹不仅是战马,还有拉货与驾车的驽马,朝廷除却茶马贸易外,就只有朝贡以及与红毛鬼的海外贸易,但那些鬼佬向来是坐船来回的,携带不了多少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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