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驿站让咱住吗?”闫老二问了一个傻问题。

        闫怀文看着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叹气道:“驿站只接待官身,我等不能过去,还要离得远些。”

        如果是大规模的逃荒,自然不碍,可他们走的太早了,若遇差役查问,很是麻烦。

        先是身无路引,更重要的是,全村出逃避缴粮税。

        “最好有人能先一步探查,看到驿站所在,便回返告知我们,我们从小路避过,再转回官道。”闫怀文道。

        “我们怕见官?”闫老二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咱已经不是良民,不缴税不纳粮,应该就是闺nV说的——流民。

        “那咱们还走啥官道?就走小路啊。”闫老二的危机感上来了,不但生存有困难,身份上也有了问题。

        “不走官道,如何辨定方位。”闫怀文脸有些黑。

        闫老二哑火,不敢再问。

        闫玉等他大伯和大哥去方便,偷m0的溜到她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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