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噼啪炸响，陆怀瑾盯着苏杳浸血的裙裾。
“娘娘要借人，臣自然无有不从。”
他突然抬手碾碎一颗珍珠，“只是这丫头蠢笨，前日才打碎了臣的羊脂玉枕。”
太后闻言轻笑，一把掐住苏杳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首辅大人说笑呢，这般玉做的人儿，哀家疼还来不及。”
苏杳被掐得下巴生疼，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陆怀瑾冷眼看着，手上戴着的玉扳指，在他不自觉地用力下，骤然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纹路。
太后猛地一推，苏杳一个踉跄，直直地朝着陆怀瑾撞了过去，一头撞在了他的x口。
苏杳鼻尖瞬间嗅到了他衣襟间那熟悉的雪松香。
“小丫头，你自己说，愿不愿意留在哀家这慈宁g0ng？”
苏杳稳住身形，抬眼看向陆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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