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之前你坚持要追究豆卢捷的罪责,之后你也赞同处死豆卢捷,抄没家产。怎么转头又去示好了?”

        “姑母明鉴,一事归一事嘛。”褚承谨额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此案中,豆卢捷确有罪行。他事前与吴知荣沆瀣一气,事后隐瞒不报,致使事态扩大。处置了他,既能严正朝纲,安抚百姓,姓庄的…庄怀贞也能消停了。”

        “豆卢捷罪有应得,可他家中尚有八十老母,稚儿可怜。侄儿出钱安置他的家小,也是顺应姑母一贯怜弱惜老的主张。哦,还有一份私心,侄儿若太过无情,手下人也会寒了心。”

        结结巴巴说完这话,褚承谨汗如雨下,惴惴不安。

        半晌后,才听见女皇平稳的声音——“此事办的不错。”

        褚承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苍天啊,终于不挨骂了,还得了嘉奖,他险些泪崩。

        吴知荣既死,(据说)党羽被尽数诛杀,豆卢捷也以同谋罪被绞死狱中,庄怀贞便不再三日一折的逼女皇声张正义了。

        褚承谨躲在家里修身养性,听说决心要戒五石散了;唐义方一脸不开心的抄了吴知荣及其手下的家;裴恕之默默筹备废除《举告令》;都城百姓继续繁忙生计,夸赞女皇圣明。

        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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