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

        王司功愤而起身,作势要走。

        “欸,莫气莫气,我们知道王司功的难处,所以从不找金州本地人动手。”瘦头目连忙拉住他,“再手痒,也只挑孤身过路的外地人家,绝不给王司功添麻烦。”

        王司功哼了一声,“究竟何事找我。”

        瘦头目道:“今日我派了四个兄弟进城采买些油盐醯醢,谁知遇上了两个不长眼的小贱人,竟将我这四个兄弟打成重伤……”

        王司功冷笑起来:“你们这群人作恶多端,禽兽不如,难得有人能收拾。”

        胖头目不悦,“我们作恶多端,还不是你王司功包庇,才能舒坦到今日。我们禽兽不如,你姓王的又是什么好东西!”

        王司功一张老脸酱红,眼看要发怒,瘦头目又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在一条船上,何必彼此攻讦呢。”

        王司功忍气,“你们说。”

        胖头目道:“那两个小贱人是何来历我不知道,不过给她俩带路的是你们城里叫什么金老大的手下,看样子要告到姓庄的那里。你不但得想法子蒙混过去,最好把那两个小贱人找出来,给兄弟们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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