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廷按捺不住义愤:“这样肆无忌惮,难道先帝就干看着?”

        敬熙耸肩:“我不造啊,反正这事没下文了。而且魏国夫人深居简出,平素甚少露面,想抓她错处都不容易。”

        众兄弟议论纷纷,义愤填膺有之,迷茫惊惧有之。

        敬宣用力一挥胳膊,不耐烦道:“你们别啰嗦了,敬熙都说了毫无线索嘛。真假又如何,查都没法查,治什么罪?怎么治罪?”

        他贼嘻嘻的压低声音,“这事儿比的就是谁下手快,谁的手脚更干净。”

        他的第二句话毫不意外的再一次招来众兄弟的鄙视目光。

        “说什么傻话呢,毫无道理!”

        “话怎么能这么说,真是个憨子。”

        “阿宣还是多用用脑吧。”

        郦璟没有说话,但他心里觉得敬宣话糙理不糙。

        最后敬熙总结:“总之啊,据说魏国夫人想杀的人,哪怕跑到天涯海角,就是躲进菩提老祖的木鱼里,她都能给你把人头拎回来。放到太后案前时,说不定还冒热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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