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璟无法入睡,睁着眼睛熬过后半夜,一个念头逐渐形成。
——敬宣还是应该去宫里向女皇求情。不论刘妃犯了什么过错,敬宣身为人子,替母亲恳求宽恕于情于理都无可指摘,何况敬宣还年幼,郦璟不信酷吏这都能找出错来。
希望昨夜敬宣问过皇嗣妃后心中已经有数了,恳求时不要跟陛下拧着来,只说自己和珠珠年幼,失去母亲委实可怜,万请陛下开恩。讲大道理是没用的,只能动之以情……
郦璟把这些在心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很觉得可行,打算待会儿就这么告诉敬宣,敬宣若是害怕的话,他…他愿意陪敬宣一起进宫。
食不知味的用完早膳,郦璟甩掉乳母去翻墙。
然后,他看见楚王的随扈覃侍卫等三人笑眯眯站在墙边。
郦璟:……
覃侍卫笑着叠起双掌,屈膝微蹲,“世子踩着某的手跃上去吧。”
郦璟低头,“阿耶阿娘知道了?”
“某什么都不知。”覃侍卫摇摇头,然后眨眨眼睛,“王妃说不用担心,世子早爬惯了那墙。王爷说多数时候都是六郎翻墙过来,世子不曾翻过去,跌伤了可怎么好。”
说话间,另一位侍卫已经三下两下的爬上了墙,然后接过下方同伴抛上来的一捆长长绳梯,将之钩牢在墙头后,抛向墙壁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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