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桑落说得乾脆利落。
切?
桑林生的眉头立刻扭成一团,神sE古怪地看着桑落又看看弟弟桑陆生。
她一定是跟着桑陆生的日子太久了,成日看着那些断了根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歪主意。
“胡闹,胡闹。他已虚弱至此,再切一刀和现在杀了他有何区别?”他大手一挥,示意桑子楠将桑落带出去。
桑陆生也连连摇头:“我做刀儿匠这麽多年,活蹦乱跳的孩子来净身,十个有六个是活不下来的。”
且不说寻常男儿宁可断大头,也要保小头,元宝与他娘本就不愿净身。只说来净身的男童,哪个不是身强力壮,无病无疾的?
元宝现在这个样子,谁敢切?
桑落倒也不争辩,只平静地望着桑林生:“‘腐r0U丢命’的道理,想必大伯也知道,切掉,是唯一可搏的出路。”
又看向王氏:“此事九Si一生,你们想清楚,即便活着,也不能人道,更有可能是受完活罪又Si无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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