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旖正要笑说自己睡糊涂了,就见一人一马匆匆赶回。
距离车队数丈开外,侍卫跨下马匹,高喊一声:“报!”
卫溪宸抬袖,示意侍卫上前。
众人将目光落在折返的侍卫身上,不见他将持铳者带回,却见他跪在地上目光躲闪,支支吾吾。
此番随行的御前侍卫皆是精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会露出一脸难色?
严竹旖肃了语气,“见到什么,如实禀报。”
“回禀殿下、娘娘,持铳之人乃是、是尚书府千金江吟月!”侍卫将脑袋压得更低,继续解释道,“说是为了驱赶一头突然出现的棕熊。”
话落,一片静谧。
跟随太子多年的詹事府老臣们面面相觑,三年不曾被提起的名字,已有些陌生,不知落在殿下和娘娘耳中,是一记滚滚闷雷还是一阵微不足道的寒风。
那个被京城权贵当成笑柄足足调侃了三年的尚书府千金,当年有多不可一世,出局时就有多狼狈,最后下嫁寒门子,草率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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