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人真没意思。”
        ......
        亚当这种可怜的男孩子,看起来没有一点恶劣的嗜好,活得像一个清教徒一样,没猜错的话,卡弗利大概率就是奉行着清教主义的昂格鲁·撒克逊家族,只不过到了现在,除了他这样的笨蛋之外,也鲜少有人会将那些教条放在心上了。
        这样的人,再聪明有什么用?美国女孩都喜欢阳光开朗的那一款。
        “我带你去个地方玩。”海莉决定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我保证你没有去过。”
        **
        华盛顿时间22:00。
        狭窄的楼梯往下,燥烈的音乐震得木板都隐隐约约跳动,酒精味道极为浓烈,混杂着雪茄与一些不可言说的气味,直冲冲进入大脑。
        亚当没说话,但他的眼神足够表达一切——他大概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拽着手腕,毫无选择地走进地下赌场。
        混迹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少数族裔,他视线扫过空气里的烟雾,赌桌边盯着筹码的男人们,站在角落里的保镖,甚至是赌场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默默思考着情势是如何极速变化的。
        “坐。”海莉抽出椅子,自然地像是回到自己的家,“会打德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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