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简雪临判断失误:“感觉你是那种不参加则已,一参加就会把所有事做到位,所有人都照顾到最好的人。”
芥川纮眼皮微抬:“为什么?”
简雪临说:“你很温柔啊。”
他忽而垂头笑了,似乎对此不置可否。女店员端来啤酒,常在国内小杯浅饮的简雪临,被当前的啤酒杯规模吓一大跳:“这个喝一杯就饱了吧。”
那店员听见了,但不懂中国话,只是和善地歪向她,眼神询问有何需求。
芥川纮代为圆场,两人的笑颜仿若复制黏贴的一样,倒不是因为长得像,而是这种微笑会本能般缝在每个日本人的面庞上,嘴角弧度都无差。
等她一走,简雪临问他,“你跟她说了什么?”
芥川纮说:“我说酒闻起来很香。”
“你要哪一杯?”简雪临分别握住两只杯把,对比白沫下的水线,把稍高的留给自己:“这个吧。”
芥川纮好奇:“怎么做出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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