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岌只是看着自己母亲的牌位,不接话,亦没有表态。
“听到没有。”叶敬淮按耐不住拔高声音。
叶岌终于看向他,目光漠然睥睨。
叶敬淮早年也驰骋沙场,血染甲胄,叶岌这一眼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寒意。
叶岌轻嗤了声,说得确实其他,“父亲按说日日为母亲祈福抄经,没有功夫管这府外的事猜对。”
他开口的第一声“父亲”,满是讥讽,叶敬淮脸色铁青难看。
“看来父亲是还有本事联络外面。”叶岌轻飘飘的说着,兀自点点头,“明日,这外面的下人都会换一批。”
叶敬淮气血上涌,暴怒瞪着眼睛,“你这逆子!”
“父亲才知道?”叶岌浑不在意的勾唇一下,下一瞬,笑意尽敛,头也不回的离开。
“混账!混账——”叶敬淮呼吸粗的如同漏风的窗子,呼哧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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