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总觉得叶岌对姳月的态度不像她口中说得“为她好”那么简单,反而暗暗透着种趋于极端方向的占有欲。
但他表现的很温和,就像温水煮青蛙,怕的是等察觉,发现为时已晚。
对上姳月忐忑的眼眸,长公主几不可闻的叹口气,“我又没说他什么。”
姳月不好意思的抿了笑,“我怕恩母不喜欢他。”
长公主未置可否,平心而论,她确实不喜欢叶岌。
无论是早前那个阴鸷的少年,还是到后来成为天子近臣,一步步夺回世子之位,不,准确说,是夺下整个国公府。
他的城府都太深,手段也狠。
后来退亲沈依菀,求娶姳月一事她更是看不透,只知道姳月这样单纯的性子根本与他周旋不过。
若不是姳月哭着求着,她如何也不会答应。
这半年来,叶岌却出乎意料的待姳月体贴入微,连她都看不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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