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姳月还从没见过祁怀濯动怒,无论面对谁他永远都是和煦的样子,也没有皇子的架子。
        那说明,这次的事真的很严重。
        姳月神色一紧,快跑进殿中,长公主沉静坐在软榻上,脚边是一地的碎瓷。
        “恩母。”她小声唤。
        长公主似隔了一会儿才听到,抬头看她,“姳月来了。”
        她状若无事的吩咐下人收拾了狼藉,又搬来凳子让姳月坐下,抿着笑问她怎么来了。
        姳月看出她笑意下的疲累,“恩母,是不是六皇子犯什么错了,惹你生气。”
        长公主脸上的笑淡了淡,她并不想提他,看着姳月担心的目光,叹息道:“争执了几句。”
        姳月迟疑道:“六皇子不是最孝顺恩母。”
        长公主冷笑着扯动嘴角,“他如今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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