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推她,我要与你说清楚。”
她似昂首的雀,看似硬气的解释,可实则眼里的委屈已经快漫出天际。
“我知道,月儿没有推。”叶岌轻抵住她的额头,向她解释,“方才四下里无人,我不能由她摔在那里,她对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理。”
姳月眼睛一下就酸了,她还想说,之前那次也不是她推的,但是忍了下来。
现在的叶岌被相思咒操控,对她死心塌地,就算她说什么都可以,他会给一切一个合理的解释。
去问明知是假的东西,会让她难过。
姳月心里瑟瑟的刮着冷风,就像一个找不到安全感的孩子,只能从当下找些安慰。
她吸了吸鼻子,任性问:“那你早知道沈依菀回来了?”
叶岌点了下头。
其实他已经不想去提沈依菀,事实上,与姳月在一起的时候,他谁都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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